墨二言-已狗带

【盾铁】是谁杀了史蒂夫(一发完)

又名:一个戏精联盟的智障狼人杀游戏

复健产物,万圣节贺文,算是吧。

ooc有,妇联大家庭的日常,盾铁探鹰冬寡可能微锤基?

=========================

是夜。

漆黑的夜晚悄无声息,只有银色的月亮散发着金属质感的光芒,冰冷地悬挂在村庄头顶,像一只不带感情的眼,俯视大地,注视着,这一切开始或未开始的罪恶。

村民们在属于自己的单人小屋里睡得很熟,他们中的有些人有能力同超越于他们的,审视着他们的某个类似上帝的存在交流,有些人没有。他们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期待天明时分的早会,那时,他们将走出小屋,聚集在村子中央的会议桌前商讨一天的大事。

但他们不知道,今晚,有人将永远离开他们。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包括一切遮掩于夜幕之下,复仇者村中暗流涌动的阴谋。

“现在是纽约时间上午8点,室外气温12℃,室内温度27℃,各位复仇者请起床。”上帝的声音响起——尽管她听起来更像是面无表情的旁白,而且是位女性。

人们茫然地睁开眼,像新生的婴儿,好奇地打量周身的环境。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宁静。

 “史蒂夫!!!”托尼的声音因惊恐而尖锐,因悲痛而颤抖。

人们聚集在史蒂夫的小屋前,只看见托尼扑在对方那甚至不曾瞑目的鲜血淋漓的身体上绝望恸哭。

那双湛蓝的眼,如今空洞无物。

“史蒂夫……”他颤抖着,俯身,似乎想吻上那双冰冷的唇,又猛地停住,颓然坐倒在地。

***

“可以了可以了,差不多就行了,你还演上瘾了?”整整10分钟,克林特把自己的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再从右脚换回左脚,最后停留在自家探员身上。

“怎么,史蒂夫的死难道连10分钟的眼泪都不值吗?你们真冷血。”托尼哭的悽哀婉转一唱三叹,只差高歌一曲我的太阳。

“我是没什么意见,但史蒂夫忍的很辛苦哦?”娜塔莎歪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托尼“恰好”落在史蒂夫胸上的手。

“我意见很大,我还是个孩子,我怕你再摸一会儿这故事就是限制级的了。”克林特咂咂嘴。

“噗……对不起我笑场了吗?托尼蹭得我有点痒……”史蒂夫眨了眨睁得有些酸的眼睛,脖子上衣服上一片湿答答的红色。他略尴尬地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

“我的男朋友我爱摸你管的着?”托尼干脆直接扑到史蒂夫怀里,“都怪斑比,特效太假了,怎么玩?”

“明明是你的反应太奇怪了!”在被迫看了一场劣质《罗密欧与朱丽叶》后,洛基恨不得用权杖敲开托尼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多少恶心人的东西,“究竟是谁逼我来玩这种智障游戏的啊,能施舍给你们一点游戏氛围就不错了,你像个正常的村民一样发现有人被狼人杀死就尖叫跑开不行吗,老老实实走个流程不行吗!?”

“不行,”托尼义正言辞,“这可是万圣节大联欢,更何况狼人杀死的是我爱人,我的表现才是正常人的本能反应。”

“正常人的本能反应绝不会是试图奸尸。”克林特持续不爽。

冦森微笑着打了克林特的后脑勺暗示他住嘴。

***

时间倒回30分钟前。

“这是什么,牛轧糖?我能吃一块吗?”

“住嘴,肥啾,这是给小孩子们的,算了你已经在吃了。”托尼把头枕在史蒂夫大腿上,手上缠着绷带,疯狂往嘴里倒巧克力豆。

史蒂夫担忧地注视着他,怕他把豆子呛到气管里。

“真是稀奇,斯塔克居然不想办宴会,万圣节果然容易见到鬼吗。”娜塔莎摊开手指,遗憾地瞧着自己已经被抓花的万圣节特制指甲,“巴基,递给我那瓶南瓜色的。”

“什么,南瓜色?这里有三瓶橘色三瓶棕色三瓶红色的指甲油……哪个是南瓜色?”冬日战士此刻正对着一堆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指甲油颜色发愁。

“不,不是枫糖浆色——哦怎么又是枫糖浆,算了我自己拿,抱歉,亲爱的,”娜塔莎轻笑一声拍拍巴基的头,“我没有在指责你,差点忘了你是我们队伍里为数不多的直男。”

“这我就不乐意了啊,”克林特费劲地把自己的牙从糖里拔出来,“你听起来对基佬似乎有点意见,不过鉴于那两个人一天到晚黏黏嗒嗒连体婴儿似的糊在一起,我暂时接受你的意见。”

“滚开,”托尼眼皮子都懒得抬,“你只是在不爽寇森不得不回神盾局报告十七分钟前那个四处喷滚烫糖浆的万圣节限定版外星人造成的骚乱,以至于现在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和史蒂夫亲热,自己却和十几颗牛轧糖练习舌吻。”

“可以了,托尼,成熟点。”史蒂夫亲亲托尼的额头,使其发出炫耀一般的哼哼声。

“如果没精力继续被警报打断的万圣节party,就好好休息吧,刚刚可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呢。”布鲁斯终于检查完了所有人的受伤状况,没什么特别严重的,只是部分人存在轻微烫伤以及大部分人存在“被某种特定糖果包围的恐惧以至于看到这些糖就内心狂躁”的心理障碍。

“好吧,休息。”大家七零八落地回答。

“好无聊……”大家无精打采不约而同地想。

……

“要不然,我们来玩卡牌游戏吧?”看大家满脸无趣,布鲁斯提议。

“卡牌游戏?又是那种除了队长没人会玩的老古董吗?”克林特一声怪叫。

“不,”布鲁斯走到一旁储物柜边找了起来,“是最近年轻人很喜欢玩的,上次我看彼得,旺达他们玩过几局,叫什么来着,狼人杀?”

“哦,狼人杀?”娜塔莎像嗅到血腥味的野兽,挺起腰杆,“倒是很应万圣节气氛。”

“我听说过,随你们。”托尼不反对。

“可我不懂规则,有谁能讲解一下吗?”史蒂夫揉揉托尼的头发,他只珍惜和同伴在一起的时光,并不太在意具体玩什么。

“很简单,人们被分成两拨,一拨好人,一拨坏人,但好人们并不知道除自己以外的人的身份,坏人们都是一伙的。坏人每天晚上会杀死一个好人,好人会在每天早上投票选择一个他们认为最有可能是坏人的人去死,看哪一边的人先死光。”

“听起来好人并不占什么优势,毕竟地方在暗我在明,就像九头蛇在我方插入了间谍,但我们却全无察觉一样。”史蒂夫皱起眉头,认真思考起来。

“也没这么艰难,老伙计,”托尼笑嘻嘻地点了点史蒂夫的鼻子,“这不有我们复仇者在吗,好人中也存在拥有特殊能力的人,这些你可以边玩边体会。”

“听起来不错,我想玩。”巴基点点头。

“唯一的问题是我们人数少了点。”布鲁斯摊手,“最好能凑到8人,不,9人,我们需要一个裁判。”

“裁判可以让星期五当,没问题吧,我的好姑娘?”

“没问题,boss。”星期五礼貌地回答。

“那我把菲尔叫回来!”克林特兴奋地打开通讯器。

“我,巴基,托尼,史蒂夫,克林特,菲尔,布鲁斯。七个人,还差。”娜塔莎数了一下,“孩子们去哪了,旺达和幻视?”

“跟着彼得出门要糖果了,别打扰小孩子。索尔是不是回阿斯加德了,他忙吗,能不能联系他问一下?”

“菲尔再有5分钟就到楼下。”

“索尔表示对中庭人的节日和游戏很感兴趣,人齐了,大家来布置一下游戏现场吧。”

于是,因突发事件而被打断的复仇者们的万圣节终于再度活跃起来。

 

 

然而。

“颤抖吧,蝼蚁们,多日不见何不跪安!”

“洛基,你也来了?”托尼扬起眉毛。

“怎么,不欢迎?”

“来者是客,你不搞事就欢迎。”

“哎呀,不要这么生硬嘛,我可是带着好点子来的,让你们体验一点与众不同的东西怎么样?”洛基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比如,一场更真实的狼人杀?”

***

回到现在。

“这就是你所谓的不一样和更真实?”托尼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把我的八百平方公里豪宅变成小破村庄,纯手工定制家具变成长满青苔的树,还有那边为什么有张桌子,嗨那是不是我的餐桌?”

“不,我只是被你们稀烂的演技所震惊,能做到视而不见就很了不起了,并不想配合你们演出,施舍一个情景剧舞台就是顶配了。”洛基的语气像夕阳下窗边风干的咸鱼。

***

“话说,身上有血就代表死亡吗?那吾是否被杀害了?”索尔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突然出现的一大片暗红血迹,愣了好久才发出声音。

“是的,昨晚索尔·奥丁森先生被杀害了。”星期五“残忍”宣布——事实上她只是冷漠地说出事实。

“怎么,这怎么……”托尼瞪圆了眼睛,“今晚死了两个人?”

“从规则上来说是可行的,如果女巫在第一晚就选择使用毒药的话。”洛基发出不屑的嘲笑声,“愚蠢的蝼蚁,连这都想不通吗?”

“什么?!女巫也可以杀人,那村民呢,村民能干什么?”克林特惊呼。

“村民只能被杀。”娜塔莎解释道,“我记得我们一共9人,其中3人是狼人,三人是村民,三人是特殊能力者,女巫就是特殊能力者之一,拥有一瓶毒药和一瓶解药,可以在晚上毒死一个人或救一个被狼人杀害的人,或者不作为。”

“还有两人是干什么的?”克林特勤学好问。

“难怪你不懂游戏规则,布鲁斯讲解的时候你光顾着亲寇森去了。”

“还有两人是预言家和猎人,预言家可以在每晚验证一个人是好是坏,猎人在被狼人杀死或被投票票死时能射杀一个人,但若是被女巫毒死则不能。”寇森温和地解释。

“哦……”克林特失望地垂下眼睛,“太无趣了,身为村民简直像是待宰的羔羊,我要控诉那些特权主义的走狗!”

“那是你智商低,像我这样的天才,就算是村民也能玩出花样~”托尼得意地晃晃脑袋。

“听起来你是我的村民伙伴?我们携手推翻狼人和特殊能力者的高压统治怎样!”

“我说,村民能不能低调一点,急着把自己送到狼人嘴边找死吗,有你们一群猪队友我还真是艰难啊……”寇森叹了口气,把恨不得爬上桌子的克林特扯回身边。

“等等,你们都是村民?”娜塔莎突然发话,她危险地眯起眼睛,“总共只有3个村民,假设你们说的都是实话,那我是什么?”

现场气氛陡然凝固。

“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克林特尖锐地责问。

“她是村民家的蜘蛛美人。”巴基伸手揽住了娜塔莎的肩膀,和克林特对视。

“哦吼,照你的意思,你以为你自己也是村民咯?”克林特立刻将矛头转向巴基。

巴基还了他一个理所当然的挑衅表情。

“没猜错的话,想必其余几位也是村民?”托尼环视一周,试图从谁脸上看出心虚的表情,徒劳,大家都一脸正气,比殴打九头蛇,嘲笑弗瑞的新发型时的表情还正。

“完美,看来昨晚死的两人是狼人,他们为争夺头狼地位互相厮杀,然后两败俱伤,游戏结束。”寇森似笑非笑,一时竟分不清他说这话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奥丁的胡子!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吾怎会伤害自己的朋友,吾确实是正直的好人!”索尔气愤地捶起桌子。

“尸体不要说话,”洛基一肘拐在索尔肚子上,“学学你们的道德模范美国队长还有好好先生班纳博士,按照游戏规则来一个个发言不好吗,乱成一锅粥的样子成何体统。”

“呃,实际上,我是没搞清楚情况,不知道该说什么。”史蒂夫依旧穿着那件面目可憎的黏糊糊的衬衫,“为什么要杀我,这很奇怪,狼人难道认为我是什么威胁吗?”

“啊哈,是个好思路!”托尼鼓掌,“虽然我觉得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万一狼人纯凭喜好杀人呢,制造破坏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

“凭你刚才那句话我就有理由把你列入神盾局监控对象名单中,斯塔克。”寇森说得风轻云淡。

“神盾还没意识到我是个邪恶混乱的危险分子吗!”托尼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

“行了男孩们,继续游戏吧,看看谁才是今天最强的撒谎精。”娜塔莎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

星期五的声音适时响起:“那么,从罗杰斯队长起,请各位顺时针依次发表自己的观点。”

***

史蒂夫·罗杰斯的陈述:

是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听从星期五的安排在夜晚闭上眼睛,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我已经死了。我没听到什么响声,也不知道攻击是从哪里来的,直觉告诉我是熟人做案——好吧在场的各位都是熟人,但这个人选择先除掉我,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他熟悉我的思维方式,并认为我拥有的某种战斗本能会干扰狼人的计划?不,我没有在暗示谁,我只是尽可能详细地说出我的想法,毕竟作为尸体,接下来我就不能说话了不是吗?是的,我的发言结束,谢谢大家,村落的安全交给你们了。

 

托尼·斯塔克的陈述:

首先,我不是狼人,绝对不是。第一,我不会杀史蒂夫,你们也看到我刚才哭得多伤心了……什么,你说我惺惺作态的假哭反而增加了嫌疑?裁判我举报这个人打击报复,你不就是不服我破了你的游戏记录吗!不过由此我也认为克林特不会是狼人,因为他是那种非常小心眼的人,玩游戏不分敌我只为自己爽脑子里全是浆糊哥呢不能理不清思路,如果他是狼人,最先杀的应该是我或者洛基。哦,继续说我自己,其次,如果我是狼人,我会先除掉娜塔莎和寇森,特工是种非常危险的生物,在他们面前你几乎没有秘密可言,说不定他们现在正观察着你们的面部微表情分析是谁在说谎!

 

娜塔莎·罗曼诺夫的陈述:

老实说,我最先怀疑的是托尼,他太假了。不要瞪我,你眼睛再大也不能弥补你演技的空洞。是的,非常浮夸,我都不想进行过多的回忆。但托尼说的也在理,如果我是狼人,我也会优先除掉这里坐着的特工,所以……我和寇森都有嫌疑,对吧?嗯,不包括克林特,他不是特工他是个小可爱——巴基你也是小可爱行了吧——你是个大可爱,寇森你不要用那种表情面对我,你的笑眯眯脸对我没用,除了增加你在我心中的狼人嫌疑。我很在意史蒂夫的陈述,究竟是什么人会认为美国队长是个威胁,嗯?会不会是把美国队长当作偶像的,外表温文尔雅内心冷酷果断的家伙?

 

巴基·巴恩斯的陈述:

史蒂夫,一位正直勇敢的士兵,道德品质的榜样。自二战时期他就是我最好的搭档,在这世上,你们将无法找到一个比他更能作为人生旗帜的人了,我为他的死亡而感到惋惜,为他的离去感到不舍,让我们共同举起手中的酒杯,敬我们永远的史蒂——嗷,为什么砸我!裁判,尸体还可以攻击他人的吗?作为你的同伴我难道没资格作为你的哀悼词致辞人吗!啊?要我说猜想?要是有猜想我还煞费苦心编这么大一段话干什么!啊?不需要说满一分钟的吗,可以过的吗?!哦,那就,我不是狼人,嗯,没了。

 

布鲁斯·班纳的陈述:

……我想你们是不是都忘记了索尔也是被害者?而且他一直在流血……流红色不明液体,你们就不觉得瘆得慌吗,洛基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让你哥不要继续——喂不要突然变成胸口喷血了啊!!!这很好玩吗?!!啊,也对这个形象很衬景毕竟今天是万圣节——但也不要喷的到处都是啊啊啊啊啊啊!!!冷静冷静,我猜不出谁是狼人,但我感到你们似乎在潜意识里都排除了史蒂夫是狼人的嫌疑,他如果是被女巫杀死的,就不一定是村民了对吧?

 

克林特·巴顿的陈述:

终于轮到我了吗!!!听你们废话了那么久,其间还参杂不少私货以及对我的人身攻击,我觉得人性的丑恶在这场游戏中的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回归正题,直说吧,我怀疑洛基。像托尼说的,狼人可以全凭喜好杀人,谁喜欢弄死史蒂夫我不清楚,但谁喜欢弄死索尔……不是一目了然吗,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菲尔·寇森的陈述:

罗曼诺夫女士似乎对我非常不满,这可能源于她对神盾局的不满,毕竟神盾局刚于上个月驳回了她和……咳,的一项申请,我和巴顿特工属于特殊情况。对于这种公报私仇的行为,我表示理解但不赞同。确实,我的嫌疑很大,但说到杀死美国队长,钢铁侠不是更有嫌疑吗?作为一场游戏,这可以是情侣见的一点小情趣,作为经常在战场上发生冲突的个体,这可以是人性的一次释放——别闹,巴顿特工,阻止你作死就很累了,谋杀你绝不能算作情趣。我不是狼人,不管罗曼诺夫女士怎样怀疑我,哦,你大可以握住我的脉搏观察我的瞳孔缩放,我没有撒谎,我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没有任何特异能力的村民。

 

洛基·劳费森的陈述:

Well,索尔是我杀的,我是女巫,不服?

 

索尔·奥丁森的陈述:

……QAQ!!!

 

星期五:陈述环节结束,请大家思考一分钟倒计时结束后一起指认你认为最有可能是狼人的人。

***

“不。”克林特脸色苍白,“这没道理。”

“接受现实吧,这是众望所归。”寇森平静地安慰道。

菲尔、克林特、布鲁斯指认洛基·劳费森,托尼、巴基、洛基、娜塔莎指认菲尔·寇森

“不是,托尼为了队长也好,向来喜欢整神盾局也就算了,娜塔莎和吧唧,你们跟着凑什么热闹啊!!!”克林特掐住巴基的脖子大喊。

“我突然明白神盾局驳回的娜塔莉和……的申请是什么了。”巴基露出一个阴森的笑意。

克林特闭嘴了。

***

“不,菲利普,不要离开我!!”

“没事的,不要抱着我的大腿假哭,乖。”

“啊,这磨人的命运!都怪这命运!菲利普,你是无辜的,不,我不能失去你!!!”

“不要用我的西装裤擦口水,他们是限量的。”

“是你们,都是你们!!!为什么要逼死我的菲尔,你,就是你,你也失去了你的爱人,你怎么忍心看我也遭遇这样的不测,你甚至是这幕后黑手中的一员!!!”

“太差劲了,退票。”托尼抓起一把爆米花,冷冷地扔在克林特脸上。

“爆米花哪来的?”娜塔莎不客气地坐到托尼左边——他们此刻坐在一大块枕木上——和右边的幽灵史蒂夫一同分享托尼手中的零食。

“在火刑架后面,我刚刚发现那儿其实是我们的微波炉。”托尼漫不经心地挥挥手。

“那你顺便摸清我们的冰箱在哪了吗,我突然想起昨天的小甜饼没吃完。”闻言克林特立马停止哭嚎,抛弃了上一秒他还信誓旦旦要相濡以沫人鬼情未了的冦森。

“博士背后靠着的那棵树就是。”

“等一下,我觉得我开始不喜欢火刑架了,我一定要被夹在微波炉上烤死吗,又不是火鸡什么的。”冦森面带微笑扭扭手腕,从火刑架上跳下来——鬼知道他是怎么自己解开束缚的,特工们都会这一套吗?

好吧鬼也不知道,幽灵史蒂夫如是说。

***

“那么,第二轮游戏开始,天黑了,大家请回屋睡觉。”星期五说。

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小屋,星期五通过私聊频道确认每名角色的意愿。

“天亮了,大家请聚集到圆桌前。”公正无私的星期五说,“昨晚被杀害的是克林特·巴顿先生和洛基·劳费森先生。”

克林特摸摸胸前的“血迹”,瞥了洛基一眼。

洛基摊摊手,微笑着示意无所谓。

“怎么今晚又是两个人,女巫的毒药可以用两次吗?”索尔问。

“不,女巫的解药和毒药都只能用一次,是我干的。”克林特出奇平静,“我坚信洛基是狼人,因此我——猎人,在死亡的时候,射杀了洛基。”

***

“生而不凡,死得壮烈。”托尼鼓掌,“作为一个碌碌无为却活到了现在的人,我的良心备受煎熬。”

“你居然没说谎,真是惊人,我们过的究竟是万圣节还是圣诞节?”娜塔莎的目光从托尼脸上滑开。

“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看原来不是因为觉得我长得好看吗,真伤人。”托尼假装悲伤地垂下眼睫。

“史蒂夫没话说?”

史蒂夫摆摆手。

“他是尸体,不想说话。”托尼解释道。

“真是……对自己要求这么严格吗。”娜塔莎扶额,长叹一口气。

“你们开始今天的陈述了吗?”星期五说,“boss继续?”

“我觉得没啥好讲的,”托尼懒洋洋举起一只手,“我相信克林特,他是猎人——哦,我不是指他在本次游戏中扮演的角色,我说他一直那样,猎人一般的敏锐直觉。现在场上还剩4个人,我希望预言家还在场,这样他就能验证我是好人了,谁是狼人我无法决定,我想先听听你们的看法。”

“明智的决定。”娜塔莎笑道,“我宣布你是好人,而我就是预言家。”

“哇哦,多谢,美丽的女士。”

娜塔莎揉揉巴基的头发,接着说:“我说过我最先怀疑的是托尼,但不是因为他演技假,而是担心他这个人,不稳定,容易引发事故,狼人的绝佳人选。”

“于是你带着有色眼镜第一天晚上就验了我的身份,并失望地发现我并没有惹事的资本,”托尼靠在史蒂夫身上,眼里闪着戏谑的光,“因此第一场指认,你并没有指我。”

“没错,但我对我的决定并不感到抱歉,你总让我觉得不安。”娜塔莎耸肩。

“我接受你的‘不抱歉’。”

“第二场我验了布鲁斯,他也是好人,所以……”娜塔莎转头看向巴基。

“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吧。”巴基无奈地摇头。

“听起来我没有发言和选择的必要了,如娜塔莎所言,我是好人。”布鲁斯说。

“巴顿先生和劳费森先生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星期五问。

“我已经说过了。”“无可奉告,尽情期待。”

“那么陈述环节结束,请大家思考一分钟,倒计时结束后一起指认——。”

“抱歉打断一下!”娜塔莎突然厉声道,“我有件事需要确认,我想重置我的陈述!”

“这游戏还能悔棋吗?”托尼嘲笑到。

“闭嘴吧你,如果我没有多疑,你就等着挨揍吧。”娜塔莎扬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请描述您的请求。”

 

 

 

“我想确认,现场存活的,到底有几个人。”

 

 

 

 

***

娜塔莎·罗曼诺夫的重置陈述:

非常厉害,真的,这个游戏,以及参与游戏的人,你们,尤其是你们俩,刷新了我对你们的认知——这个说法也不准确,回忆一下刚才的一切,想想我们走到这一步,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一桩惊天大案,亏你们做的出来,我都不知道从哪里讲起的好,这样,就先从身份开始。

我是预言家,大家不用怀疑了,布鲁斯,克林特,寇森,索尔和托尼是好人。其中克林特是猎人,托尼是女巫,巴基,洛基,史蒂夫是狼人。

为什么我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除了预言家的身份,我有点自己的小手段……如你们所想,就是“作弊”的小手段。

作弊对特工来说不算什么。

第二晚克林特被杀的时候我们通过某种特殊方式交换信息,他告诉我他是猎人,寇森是普通村民,他怀疑洛基和托尼有问题。我如实告诉他托尼是好人,洛基身份不明。可能受到我的信息的影像,克林特在洛基和托尼中选择了洛基,他成功带走了一名狼人。

同时第二晚我再一次拥有验证身份的能力,我选择验布鲁斯,因为关于巴基的身份我可以直接他。

我问巴基:你是狼人吗?

巴基回答:是的。

我验证完布鲁斯后又问巴基:史蒂夫是狼人吗?

巴基说:是的。

看来先前巴基给史蒂夫的哀悼词里那句“作为你的同伴”不仅仅指二战和复仇者。很有深意,可惜还不够。

作为狼人,史蒂夫肯定是被女巫杀死的,在仅剩的人选里,女巫不会是布鲁斯,布鲁斯没有理由开局就认定史蒂夫是狼人,只能是托尼,我认为,就算他不耍手段,也能看出史蒂夫是狼人,自从他们俩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告白,心有灵犀的程度上升了不只一个level——别翘鼻子,我没在夸你,你们每次上战场都要腻腻歪歪秀默契,反派都要忍受不了了好吗。

回归正题,假如托尼是女巫,并且毒死了史蒂夫,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第一晚平淡无奇,在洛基的强烈要求下狼人们杀死了索尔,女巫托尼杀死了狼人史蒂夫,第二晚猎人克林特死亡并带走狼人洛基。此局游戏村民将立于不败之地——

一分钟前,在我想到那个可能性之前,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托尼是好人女巫,这场游戏的走向不该是这样,哦。看到你的表情,你自己也该想到了吧?

没错,是解药,女巫有解药,可以救下被狼人杀死的人。托尼是个愿意将手头资源最大化利用的人,如果这场游戏就这么结束了,他的解药将烂在手里毫无用处,同时托尼不是个会为了自己活命而置同伴性命于不顾的人,他不会将解药一直留保全自己而不去解救同伴——除非他跟我们不是同一阵营的人。

是了,大家会疑惑,托尼不是好人阵营,难道是狼人阵营吗?

不,都不是,他……

***

“情侣”克林特突然开口“狼人游戏中的情侣阵营,如果狼人和好人结为情侣,那他们需要杀死所有人才能赢得游戏——哥们,真够狠的,强行增加难度,我们根本没有设置丘比特角色呀!”

“这就是托尼的骚操作之一,”娜塔莎发出一声混合着赞赏和苦恼的喟叹,“当我把自己局限在这个游戏的小手段里时,他已经瞒着所有人玩另一个游戏去了,他根本没打算死抠游戏规则,早就意图和史蒂夫私奔。”

“精妙绝伦的推理,娜塔莎,”托尼饶有兴趣地十指交叉支撑住下巴,“可是史蒂夫已经被杀了,我没有理由这么做。”

“这种时候就没必要装了,托尼,玩游戏的套路真诚一点,”布鲁斯若有所思。

娜塔莎嘴角绽开一个绚丽夺目的笑:“这就是你的骚操作之二——利用洛基布置的场景自编自导了史蒂夫的假死。”

“从头至尾,史蒂夫被杀这条信息都是你引导我们想象的,星期五从来没有宣布过史蒂夫的死亡。”

***

游戏一开始,你就探索了洛基布置的场景。你轻而易举找到了冰箱,或者储物柜,或者别的什么,从里面翻出了可以和制造血液效果的液体,趁“天黑”我们都在各自的小屋里时提前赶到史蒂夫身边,把液体泼到了史蒂夫身上。你本来就准备了万圣节变装舞会,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外星攻击打断了而已,所以血浆样液体——我怀疑这是可以喝的——随手可得。我不知道当我们被你的哭喊吸引,赶来查看史蒂夫情况的时候你是否已经和史蒂夫商量好了,你看似和史蒂夫的尸体“调情”的举动实则是在按住史蒂夫叫他不要乱动并趁机藏起血浆袋。

真的很聪明,你把我逼入绝境了,托尼。当我们审判完巴基,却发现游戏并没有结束,你手中的毒药和藏在暗处的狼人史蒂夫可以立马收割我和布鲁斯。但如果我戳穿你的小把戏,在本场指认中不管票死你还是史蒂夫,结局都会是狼人赢,村民的稳赢因为你的存在而变成了狼人的绝杀,寇森,再别忘了提醒神盾把托尼列入危险观察名单。

这个史蒂夫假死的点子,可能是你在看到洛基布置场景后临时想到的,我唯一的疑惑就是,你怎么说服洛基不戳穿你?史蒂夫身上的血迹来自人造品,而索尔身上的血迹来自魔法,洛基可以一眼看出其中的分别,但这个游戏是布鲁斯临时提出的,洛基的参与也纯属意外,你们根本没有时间交流并达成一致,可以问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

“我想我需要为托尼辩解一下。”身为案件的参与者之一却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史蒂夫终于发话了,“托尼最开始只是想吓唬大家闹着玩,你们应该记得,我还笑场了。”

“是的,我事先并不知道洛基会怎样安排死亡人员的场景,所以当索尔血迹斑斑地出现时,我大吃一惊,感谢劳费森先生善意的助攻,也恭喜他又一次成功谋杀他哥。”托尼忍不住笑了起来,倒在史蒂夫怀里缩成一团,“于是我当场调整了计划,后面的部分和娜塔莎所言基本没差了。”

“本神对你们的游戏并无兴趣,我只是过来捣乱的,”洛基高傲地抬起头,“让事态变得更混乱一点,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真是……一群戏精。”克林特捂脸扶额。

“和娜塔莎私底下交换信息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戏精哦?”托尼反击。

“最令人惊讶的是史蒂夫吧!”布鲁斯直摇头。

“能伪造信息入伍,往鞋底塞纸团增加身高的家伙,你们对他到底抱有怎样错误的期待啊!”巴基恹恹地搂着娜塔莎的腰,“只是三狼人里面只有我不知道史蒂夫是假死这点太伤人了!!!”

“中庭人的游戏果然不一般。”索尔已经放下开局被杀的郁闷,一把揽过洛基的肩膀,当然后者满脸嫌弃。

“那么,请问各位要结束游戏吗?”面对这样一群没有丝毫游戏精神的人,星期五茫然地问。

“不,当然不,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那对妄图私奔的苦命鸳鸯呢?”克林特嘎嘎坏笑着站起身。

没错,我觉得我们可以适当改变一下游戏规则。”寇森一如既往的微笑。

“哇哦你们要干什么,真要揍我?我好怕怕。”托尼拉着史蒂夫,一步一步小心后退。

“出来吧,MK candyhouse!”

“彩虹糖手枪!”

“食我口香糖箭啦!!!”

***

结尾:

“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你们准备了一堆诡异的糖果武器好在万圣节的时候偷袭我和史蒂夫!!!”

“靠靠靠你自己好的到哪里去吗,那个诡异的糖果屋装甲是什么啊!!!”

“克林特!我说了口香糖箭头这个点子不靠谱,太恶心了,这不会是你嚼过的吧?!”

等一下,这是,棒棒糖盾牌?!队长你的美国精神呢!!神盾局哭给你看哦?”

布鲁斯心累地坐在一旁,不想说话。

菲尔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几个圆球。

“这是什么?”

“小熊软糖炸弹,原本准备由克林特爬通风管道扔在斯塔克床上的,现在看来留不到晚上了,找机会砸他们吧。”

“你手里那个小罐子又是什么?”

“跳跳糖防狼【和谐】喷【你妹】雾【啊】。”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心累。

=========

班纳博士:是不是只有我一个单身狗在好好玩游戏?

================================

嗷,大家好久不见_(:з)∠)_,磨了这么久终于写完了一篇文……感谢阿铭日常提醒我还有多少脑洞没填(手动微笑)。

1w多字的小甜饼,如果有错误还麻烦大家捉虫啦,最近比较忙,见谅。

谢谢各位小天使看完这篇文,爱你们~

刚刚翻了一下lofter,抱歉,有蛮长一段时间没有上这个号了(老实说被这个坑伤了一段时间,又不想出坑,就招呼没打神隐去了),看到有小可爱给我以前的文留言我都没有回,(ಥ_ಥ)我……爆哭……真的谢谢喜欢啊!努力填坑努力填坑。

PS.这篇文里狼人杀的规则是根据我自己和同学玩过的规则的,写文过程中我查到关于女巫的能力在网上有争议,我统一按照我玩过的那一局写了(毕竟百度资料的时候已经构思好了,改规则就演不下去了OTZ)
 

评论(28)

热度(522)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